伴去!”
寿宁侯夫人僵了僵,随即苦笑一声,应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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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坊沈府一场宴席虽因守孝而素斋居多又无酒水,但因谈得尽兴,依旧宾主尽欢。
陆二十七郎那位丈人天梁子倒是没有玩神棍那套与席间众人相面断什么祸福前程,倒是坐实了这丹鼎派的身份,拿出几个小瓷瓶来分发众人,表示是自己炼的养心益寿丹。
还与三老爷号了脉,虽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却单给了他一瓶十全大补丹。
三老爷自来体弱,药吃得多了,名医也见过不少,本是想从天梁子脉息上推断他到底是不是个骗子,见他竟什么都不说直接上丹药,颇有些哭笑不得。
因有沈理、沈瑾要在宵禁前赶回去,席面早早便散了。
沈瑾搭了沈理的车,途中两人又聊了几句。
沈瑾因得罪李阁老,在翰林院的日子颇不好过,沈理也是心里有数,他也没少关照,只不过,到底只是他族弟,众人看他面子善待也有限。
“倒不如……谋一处外放自在。”沈瑾忍不住苦笑道。
沈理却摇头道:“自来哪有状元外放的道理。日久见人心,众人总会明白你。过个一二载,那一位觅得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