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做主了,你还要伸手管二房的事?!”沈理眼中几乎喷火,咬着牙道,“你要替二房管婚事,还要替二房管家产?你好大的能耐。你是阁老千金,沈家九房庙小,供不起你这样的主母。”
“你说什么?!”谢氏尖叫起来,也不作柔弱状了,两步跳下软榻,扑向沈理撕打起来,“我为了谁?!我是为了谁!我为这个家为了你沈理操碎了心,你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理,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理一把推开她,厌恶道:“你作什么泼妇行态!”
“泼妇,泼妇?!”谢氏状若疯癫,哈哈笑了两声,却流下泪来,再次扑过去抓着沈理衣襟,声嘶力竭骂道:“沈理!你受我谢家多少恩惠,如今我人老珠黄,你倒嫌起来,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知道了,你也想学那二房的沈洲?!好好好,怪道你日日往二房跑,就学来了这些东西!沈理,你狼心狗肺!你丧尽天良……”
沈理气得面色铁青,抬起右手来,可看着妻子涕泪横流的脸,蓬乱头发中夹杂的银丝,却怎样也落不下去,最终还是掰开她的手,沉声道:“这会儿你神志不清,我且不与你说,等你清醒了,我便写放妻书与你。你谢家的,统统带走就是。”说罢转身跨出内室。
“放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