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是热泪盈眶,万分激动的模样。
寿哥愣了愣,缓缓露出个笑来,忽然唤了声:“大伴。”
皇上登基以来君威日重,张永已是许久没听过皇上这般叫他,一时间更为激动,这份激动可比方才真实得多了,鼻子更是酸得厉害,不由老泪纵横。
寿哥核桃往案上一丢,站起身来,踱到张永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微微颤抖的肩上,郑重道:“大伴,辽东之重,不必朕说。朱秀蠢材,该死。朕所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们。”
“皇上信重,奴婢们必粉身碎骨以报圣恩!”张永呜咽着,大声回应。
寿哥嘴角已挂起满意的笑容,语气却十分沉稳,道:“把辽东给朕镇守好,更要把辽东给朕经营好!”
张永重重磕头下去。“奴婢们定不辱命!”
寿哥点点头,命他起身,又咬牙切齿道:“朱秀一个人便吞掉七千亩屯田,辽东被这群东西吞掉的田亩还不知又多少。朕已批复了张懋折子,敕各边总制会同巡按、管粮、管屯等官,清查屯田。凡夺占者,严惩不贷。”
又指着张永道:“你说与岑章,不要只看旧有屯田,荒芜也当开垦,近边有膏腴可耕之地,亦宜因时酌处,不必拘于禁例,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