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展胸中抱负,何拘小节!
况且,张家让他作耳目、说客,他便是耳目、说客了笑话!
沈瑾当下起身长揖,道:“侯爷放心,瑾必当竭尽全力,辅佐圣主。”
张鹤龄击掌笑道:“甚好,甚好!”
却又状似无意道:“你那出继了的兄弟,花样儿不少,颇会哄皇上开心,也得了不少好处去。你也当学着一二,皇上年少,这少年人嘛,都不喜欢那些死读书的,你便多讲些史记故事与他嘛,要懂得变通……”
瑞哥儿沈瑾愣怔片刻,心下五味杂陈,默默躬身以示应下。
翁婿两人说了一阵子话,张鹤龄竟绝口不提前次冲突之事,甚至在沈瑾告辞时,都不曾提让他去拜见寿宁侯夫人,沈瑾不免暗暗纳罕。
不过这样更好,沈瑾也是松了口气。
辞去时雨还不曾停,张鹤龄又留饭,让他待雨停再走。
他却是不愿多呆,只道这几日阴雨连绵,还不知几时会停,既得了经筵日讲差事,他还是当回去抓紧时间好好温书,以免皇上垂询自家却答不上来。
张鹤龄只好作罢,放了他去。
引路的小幺儿因说没有出去的游廊,要带他从花园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