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恬儿,你瞧我父,可因母亲无子而觉被误?他二人一生相濡以沫,不知慕煞多少人。”沈瑞捧着她的小脸,认真道:“恬儿,有你在,便有诸苦吾皆甘之如饴。恬儿可忍心弃我而去?”
杨恬泪眼朦胧,望进他眼底,那里满满都盛着自己。
想想沈沧夫妇,再想想自己的母亲,虽儿女双全,又是怎样。
“我信。我信你……”她终于开口,声若蚊蚋却异常坚定,“我也养好身体,不拖累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五月底,杨慎王研夫妇再次来到祥安庄。
他们月初住到初四方回去过端午,也是心满意足。
这次回来,王研便忍不住向杨恬抱怨道:“太太原还说许我轻省几个月,这还没足一个月呢,便抓了我去理事。”
说是抱怨,但眼角眉梢还是带着些喜意的,能进门接管一二家事,对于新媳妇来说,也是受重视的表现。
王研亦不是那深闺弱女,只懂风花雪月不懂菜米油盐的书香千金,随母亲在乡间时,她是事事过问的,如今自然也有那一展身手的心。
杨恬只抿嘴笑道:“能者多劳嘛。”便得了王研一记拧脸。
掌家的新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