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丧礼,大体事情也知道,且家中积年的管事仆妇也还在。
张玉娴什么也不做反倒更生气了,一个不痛快,又跑回娘家去。
沈瑾没功夫理会她,也不愿理会,张玉娴作为新妇不肯去拜见他族人是一怒,不肯去参加沈沧大祥是一怒,为他求官又大肆张扬更是一怒,这几番怒气累计在一起,便是好脾气如他,也是半点儿宽容也不想给予了的。
且身上有孝,原是不当往旁人家去的,便是张玉娴想不回来,寿宁侯府也会撵她回来的。
寿宁侯府内院
张玉娴伏在母亲怀里哭天抹泪,“……我夫君好不容易得了这样的好官职,我乐一乐又怎么了?怎的就是招摇了!又没请外面的人,不过是自己家里人罢了。”
“我怎么会知道就赶这么巧,偏那天来报丧啊!都是那天杀的报丧奴才没眼色,府里摆着酒呢,就哭号着报丧来了……那样的局面,难道我丢的面子少了?竟还怪我……
“呜呜呜,也没人教过我丧事怎么办啊,我说一句我不懂难道还是假话诳他不成……”
寿宁侯夫人被她哭得脑袋都大了三圈。
她本就是心里不高兴的,这亲家老安人死的真不是时候!若是早些时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