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回来了,作族中女眷好好相待便是。”又叹一声,“只可怜了瑾哥儿。……小贺氏也是个可怜人呐。”
沈瑛摇头道:“有所得必有所失,也没什么。他这岳丈到底也是个助力,若没有丁忧,詹事府右谕德委实是好缺儿,也确是给他铺了条青云路的。”
他扭过头去问沈琦道:“我们走前,四老太太看着还好,怎的说没就没了?”
张老安人虽是中风瘫在床上,可是这一年多来,病情并没有恶化,反而是有些见好了,能含混说出一些话来,虽自己不能捧起碗来吃饭,却是有气力拿饭碗丢丫鬟婆子了。
当初小贺氏北上打理沈瑾婚事时,将沈源放出来,也是考虑到若四房没个主子在,下人伺候张老安人定然不尽心。
未成想,到底是在这时候张老安人故去了。
沈琦摇了摇头,向兄长道:“四老太太一直病着,大夫个把月来一次,也没听说不好了,只说让养着。九月十九那天,一更天时候,四房过来报丧,我和老三过去的。那边说是四老太太是又同丫鬟置气,砸了药碗,丫鬟便躲出去了,等丫鬟再进来的时候四老太太已经咽气了。大夫来说是闭气而亡。”
张老安人自从中风后脾气就越来越差,打骂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