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苦寒,战事不断,俸禄都有定例,这买官的银子,从何而来?还翻上三五倍?”
钱宁一直挂在脸上的讨喜笑容终于消失不见了,他抿了抿嘴,这话实不好答,边关兵是穷得叮当响,武将么……吃空饷喝兵血,还有私下与鞑子回易,百般手段总能富得流油。
蔡谅见气氛有些僵了,便不动声色的打圆场道:“臣以为,僧道度牒银子可收。僧道不事生产,全靠百姓供奉,就京中几处大庙香火鼎盛,又有庙产颇多进项,区区度牒银子算不得什么,十两八两都使得,倒是僧道官这承袭银子收得少了,那些主持方丈哪一位没些身家的?”
寿哥点点头,忽向沈瑞道:“也当给天梁子真人立个道观了,就在西苑,你看如何?”
沈瑞嘴角抽了抽,小皇帝真是赚钱有瘾,这是看着别的庙香油钱收到手软,也想用天梁子来敛财了?
“西苑地界立个观,有些供奉,再卖点儿野药,一年几万两还是有的。”沈瑞略一思量,道:“只是杯水车薪。臣倒想起一个在话本里看过的故事来,或许能用。”
寿哥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沈瑞道:“那话本子冗长,便不一一赘述,只其中一段,写的是一人儿媳亡故,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