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为应,只怕不易得。
沈瑛点点头道:“先起复了再说,其他日后再谋划不迟。”
沈瑞又问沈全有何打算。
沈全与两位兄长不同,自认不是读书的料,中举已是十分勉强,全然没有再考进士的打算。
在家中也与母亲和两位兄长商量过了,此时沈瑞问起,他便道:“我原是想或留在京里帮衬大哥和你,或回家帮衬二哥,只是两位兄长都不许我躲懒,想与我捐个知县、县丞,让我历练历练。”
沈瑞笑道:“合该如此,三哥也当有自己的事业才是。”
沈全自嘲一笑,道:“只盼寻个离你们近些的地方,我砸了摊子你们也赶得及来帮我圆场。”
沈瑛瞪了他一眼,肃然道“浑说。你若自己不上心,真出了大事,看哪个能护得住你。”
沈全素来怕兄长,缩了缩脖子,冲沈瑞挤挤眼。
沈瑞只好笑嘻嘻打圆场岔开话题,因说到知府董齐河,不免说到造船之事,以及沈瑞心心念念的匠人学堂。
因先前沈全帮忙管着造船事宜,便回道:“有了海匪之事,南直隶上下对造船也重视起来,匠人学堂建得倒是顺利,山东陆家也派了人过来,只是这边生手学起来不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