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宾仲乔迁的喜日,不想被这么个东西搅合了。我与刘公子押了他交与刘公公处置。”
戴大宾忙道:“如何劳烦沈二哥,还是我自己去!”
沈瑞想了想道:“也好,我们同去。”
当下还更多人开口表示:“咱们同去。”
当然,也有人不愿与宦官扯上关系,并不作声。
那边庞天青道:“也不用我们兴师动众的全都去,我与用修兄、恒云随宾仲去做个见证也就是了。”
杨慎也点头称是。
戴大宾四向作揖道:“今日是宾的不是,扰了各位兄长兴致,还请见谅。他日再设宴相请。”
众人见也就他们几个身世不凡,想来不会吃亏,便也纷纷表示如有需要,只要招呼一声,他们必来声援,这才告辞离去。
戴家马车也不曾备下,好在现在京中遍地是车马行,几人便雇了车,把李经塞了进去,便在刘仁带领下赶往刘瑾在宫外的私宅。
白天刘瑾自然是在宫里,沈瑞也深知这点才过来的,这会儿正面对上刘瑾会是怎样情形,他也预测不到,但把人交给刘府的管事却是简单得多。
众人将李经丢过去,又“义愤填膺”陈述了其“罪状”。那管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