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如此猖狂,处处立威,却未尝不是皇上用来对付那些老臣的快刀。等皇上借着这把刀把该砍的人砍了,把话语权确立了,再将刘瑾一杀,平了民间朝堂怨怒,这也是自古以来帝王的一贯套路。
他只是不知道,小皇帝能否掌握好这个度——刘瑾已经害了不少了人,距离历史上这位权阉的倒台,还有两年时间。而且,马上就要又有一个大事件发生,还要有人命填进去……
张永见沈瑞陷入了沉思,便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皇上是最重情义之人,与你,与张会,这都是自小的情分,你们都是有分寸的好孩子,皇上自然会护着你们。”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你现在,你师公那边,你岳父那边,于朝政上,总有些不合皇上心意的地方。你夹在中间怕是要为难了。但你要记着,你对皇上的忠心不变,皇上对你的情分就不会变。”
沈瑞只得一声苦笑,这件事却是无法可解了,他总归,是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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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天鹅房。
天鹅房如今名副其实,圈起一处岛中湖来,养了二三十只天鹅,碧水白羽,美景如画。
然寿哥却坐在湖边亭中,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有一把没一把的投着鱼食,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