畹勋贵之家,这样行事的多了,当初周家张家闹的……。这次不过一个嫡幼子,一个庶子,老国公抬手就能料理。英国公府历经几朝屹立不倒,自有他的法门。”
沈瑞笑道:“是小婿瞎操心了。”
虽是得了杨廷和这话,沈瑞仍是跑去了英国公府,与张会书房密谈。
张会得了信儿却格外平静,冷笑道:“他们做的原也不止这一桩。这些个世仆,从前是连本家稍弱些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的,哪里会在乎些许小官。哼,这下张钦是完了。只是三叔,搞不好是叫张钦哄去挂了个名呐。”
对于别人的家务事,沈瑞不想多插嘴,不过是来提醒两句,当下便只道:“最近一桩桩事都是连环计,处处陷马坑,你也多加小心。”
张会笑道:“放心,我这在家守孝呢,我不出门,能惹出什么事儿来。”
然而,张会与沈瑞谁也没想到,这件事竟如滚雪球一样,牵扯进越来越多的人。
当初因畏惧赵文才凶恶而三缄其口的官员统统被问了罪。
英国公张懋请罪自劾,然随后都察院审查时却忽然曝出,张铭乃是替人挂名,真正侵占田庄的主人是世孙张仑与张会两兄弟。
司礼监与户部再查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