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恒云身上引也是没用的。”杨恬道,“母亲还请安心。”
徐氏握着杨恬的手,闻言拍了拍她手背,温和笑了笑,道一句“烦劳亲家跟着悬心”,似是并不担心。转而又与何氏、张青柏等说起了今日这场雨,说起了谢氏返回山东后的来信。
“入夏这也好几场雨了,北直隶怕不是要涝了……偏山东还旱……”
“也只是济南府附近罢,别处倒也还好。”
“朝廷去年就免了山东夏税秋税,今年定也是要免的,又有江苏大熟,赈灾也便宜些。”
杨恬虽常听父兄讲些政事,也经历过宫里宫外两场陷害,但到底年纪还轻,且作为新嫁娘,夫家摊上事情,夫君牵扯其中,不免让她有些焦急上火。
然沈家这轻松的氛围,徐氏这样的泰然自若,耳里听着众人闲聊絮絮之语,倒比杨家继母嫂子齐齐劝慰更能让她安稳下来。
徐氏就像是沈府的定海神针,任是风浪再大,有她在,沈府便不会生乱。杨恬不由得越发敬服,也暗暗想着要学这番气度来。
而那边,摊上事儿了的沈瑞却是没怎么着急。
当初流民是寿哥和他一起碰上的,具体情形,寿哥最是清楚,之后他虽写了安抚札子,却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