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忽道:“瑞哥儿,你只管放开手去做便是。书院这边,明日我便去拜访些翰林老友,请他们出山授课。”
沈瑞一怔,随即一笑,道:“侄儿也去多请些今科同年,闲暇时来谈一谈应试经验。”
翌日起,沈洲果然开始出门拜会起当初同僚、同年来。
只是,他从前便人缘平平,而从国子监任上因内帷不修黯然离场,回京时正值沈贺两家角力最凶之时,又有乔家在里头裹乱,这人缘……更是不必提了。
如今虽沈家攀上王阁老、杨阁老两座大山,但不买沈洲账的仍大有人在。
所以,沈洲的延揽计划进行得颇为艰难。
尤其,田家见他没有回去任教,又要自立山头之后,也是极其不满,也没少下绊子截胡沈洲想请的人。
田家曾找自家姑爷三老爷沈润过去说话,三老爷本来就因青篆出事时田家作缩头乌龟而不满,双方没谈上几句就不欢而散。
只三太太田氏夹在娘家和丈夫中间左右为难,不时哭上一场。
沈瑞这边还相对轻松一些,毕竟有青篆书坊的人情在,而且新科进士们也要比那些官场老油条们更热血义气一些,不少人答应休沐时过来客串授课。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