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理会得。”沈瑞道,“一直不曾让那人知道到底是谁救了她,也不曾指使她做什么。她告发丘聚原就是自己想报仇。”
本来他想着等那个自称闫氏旁支女的姨娘养得能走路了,便丢她出来让她自己往通政司来告状。
通政司本身就有受理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的权限,一如沈瑞前世的信访局,且如今又在沈瑞所辖。只要那闫姨娘告到通政司来,沈瑞自有法子上达天听。
而现在,形势紧迫,已等不得那女人养好到能自行走着去了。
沈瑞谋算着,还是要与张会和杜老八一处聊聊,怎样能不着痕迹的让此女出现在通政司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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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京城百姓这个年节过得太无趣了些,恁多的话题都没见他们八卦,偏偏将个早已过去许久的“刘瑾强招戴大宾为婿”的旧闻扒了出来,又热热闹闹的传起闲话来。
坊间传闻着实让刘瑾恼火不已。
尤其是在他侄女侄女婿并不和美的情况下。
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和美,和,但不美,就是和气得太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只不过,把案举过眉的是邵晋夫。
刘瑾的侄女谈金娘,因女生肖父,更有几分像了刘瑾,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