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不由看向他,似有心动,却又摆摆手。
丁姚对视一眼,姚举人刚问:“不知侯爷所虑为何……”
此时外头就有心腹管家来回事。那人却不说何事,而是走到张鹤龄身边,附耳低声几句。
张鹤龄脸上露出厌烦神色,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机密,就直言道:“姓丘的自身难保,还腆着脸来说为本侯解忧?去告诉他,本侯无忧,不劳他费心!”
那管家看了一眼周围幕僚,脸上颇为尴尬。
幕僚们听了这话,都是了然。
就在今日早上,突然有一受伤妇人被两个闲汉抬到通政司门前,说是要告状,还没等小吏受理,那妇人当街就喊,丘聚杀了扬州盐商杜成,夺其家产,又有种种不法。
她自称乃丘聚侍妾,深知丘聚事,丘聚如今要杀她灭口,她请满街百姓为证,若她活不过今日,就是丘聚所为。
丘聚虽不是东厂督主了,却依旧是皇上身边有名号的大太监,又是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吏听得腿都软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个闲汉也吓坏了,丢下珠钗金环,连连称他俩只是这妇人雇来的,不过贪图她首饰,妇人要告什么他们都不知情,与他们也不相干,说罢撒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