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
众幕僚虽都是面上不动声色,却掩不住好奇的目光,俱都盯着张鹤龄。
张鹤龄看了他们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就打发了众人,然后让管家将门外之人悄悄带进外书房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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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皆着黑衣黑氅、兜帽遮面的人随着侯府管家进了外书房,外书房早早清了场,再无外人。
其中一人随管家进了内室,余人站在院中各处护卫。
那人到了密室,除去兜帽,皮笑肉不笑的向主位上的寿宁侯行了礼,“丘聚见过侯爷。”
张鹤龄也是一般假笑,“丘公公是稀客呐,快请上座。”
丘聚也不客气,在管家服侍下去了大氅,往张鹤龄下首一坐,端起桌上茶盏来,咕咚咚直喝了半盏。
管家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张鹤龄立时就沉下脸来,道:“丘聚,那话是什么意思?”
丘聚茶盏一撂,往后一靠,凉凉道:“就是侯爷听到的意思。那个女人,就是小沈状元退婚的闫氏女。”
张鹤龄脸又黑了几分,“那又怎样,与我侯府有什么干系!”
丘聚慢悠悠道:“那侯爷何必让咱家进来?”
张鹤龄咬了半天牙,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