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这女人还能活着。必然是有人盯着他私宅许久了。而最糟糕的,这女人竟能去通政司。
沈瑞那小兔崽子就在通政司!他不信沈瑞会不落井下石。他必须得快些动手。
丘聚面露狠色:“那女人死了,只要不是咱家动都手,就俱都可以说是仇家污蔑。咱家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想对咱家不利。”
那边张鹤龄唔了一声,心里已盘算开了,当然不能让女人再来祸害他宝贝女婿的仕途,但是,要等等,必须等那女人把丘聚的事儿都交代出来再去死。
丘聚也一样疯了,能灭门杜家,能说杀沈家人就杀,他可不想让这样的人再有机会跑到他面前来,说捏着沈家的人命他女婿的丁忧,迫他做这做那。
丘聚,必须死。
忽听得丘聚又道:“还有一桩事,侯爷可能不知。”
于是,张鹤龄就又听到一个更疯狂更离奇的事儿。
“孙梦生是景帝身边内官?!逃出宫积累财富欲行谋反事?”张鹤龄这次反应快多了,立时气急败坏喝道:“丘聚,你是什么意思?”
刚说了沈瑾父族的不是,这又找他母族的碴!这是一意要毁了他的宝贝女婿吗?!
张鹤龄是不会认沈瑾庶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