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他们竟还把杨师妹当作眼中钉肉中刺起来。
寿哥凉凉道:“那母后的意思是……”
张太后理了理袖口,道:“听闻这沈瑞曾上过赈灾札子?如今几处地方都有灾荒,也正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去安抚地方,安置流民。苏松是他家乡,避嫌不好派他去,不若,就让他去湖广吧。”
“母后不知政事,”寿哥冷冷道,“此安排不妥。”
张太后叹了口气,像对稚童般的口气道:“皇儿,母后知你最重情谊,这是你自幼的玩伴,你舍不得他远行也是常理。那,便山东吧。他是赈灾的能手,听说,沈家在山东也有些营生?如此他去了山东,岂非事半功倍?皇上,你不能总拘着玩伴在身边,他有这能力,就当为皇上尽忠,皇上也要为你的子民想上一想。”
这倒是戳中了寿哥的点。
山东啊……
张太后又说了许多话,但寿哥已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在熙寿宫里,他没有应下张太后什么,而此时,乾清宫弘德殿里,在沈瑞面前,那些念头又再次在他脑海里打转。
寿哥踱了两圈,不再问沈瑞丘聚的事,转而问起了沈瑞办的青翼学堂,问起了新的种植法春耕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