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这边还有,不用担心,他们都吃过药了。今日你们也受惊不小,还是服上一丸,也好好好歇一晚。今夜安排了人轮值,你们且安心歇息。”
不知道是不是火光映衬的,戴大宾脸上有些涨红,呐呐道:“是我们,不中用……”
沈瑞打断他,安慰道:“宾仲不当这样想,今日之事,生平罕遇,生死面前,又如何不忧惧。莫说学子书生,便是沙场老将,若无涉家国信念,又有几人能视死如归,泰然处之?”
夜风袭过,火舌烈烈跳动,身后微凉,身前却是一片暖意,戴大宾瞧了沈瑞半晌,忽然轻声问道:“二哥,当时,你,怕不怕?”
沈瑞微微一怔,瞧着他仍显稚嫩的面庞,深吸了口气,认真道:“如我方才所说,生死攸关,如何不怕?当然也是怕的,只是,恨、怒、愤,更多于怕。”
“你,当也听过我身世。往事多提无益,只我九岁方随恩师启蒙,是十分珍视这难得读书机会的。彼时恩师就喜游历,也曾带我走过几处,我所见有繁华,有凋敝,不说立什么盼解我大明百姓疾苦那般宏愿,却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立于朝堂,为百姓们真真切切做些实事。”
“十年寒窗苦读,又历种种磨难,方能晋身此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