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出京时就写信往南京去,向我的老师、南京兵部侍郎王守仁王大人借了一些懂水战的能人……”沈瑞说到此时,果见潘家玉眼睛都亮了,不由莞尔一笑,继续道,“登州本就有船厂,这几日我就会安排人带你去看。兵士这边,登州卫不会为难你,我也写信回去往后军都督府活动关系了,你在德州左卫的心腹列个名单出来,我尽量帮你争取要过来。”
潘家玉闻言更是震动,认真一礼,道:“大人日后若有驱使,潘某万死不辞!”
沈瑞摆手道:“潘兄言重了!你我皆有一番抱负,都望能在登州施展!都是自己人,潘兄如今也是正四品官身了,便不要一口一个大人的论了。”
潘家玉便拱手道:“我虚长几岁,便不客气叫一声沈贤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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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玉升任登州卫指挥佥事的事情在登州府引起了不小的震荡。无它,众人皆认定这是要开海的信号。
于是近日登陆家门的人又多了些。
然而先前火急火燎想圈拢众人配合和买粮谷的陆家,这会儿却又无声无息了。
陆七老爷开门迎客,却是笑面弥勒,有用的一句不说,和买一句不提。
陆三郎也不再待客了,他同陆七老爷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