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忒胆小了些!御史那是来查官仓的,与咱们何干?如秦三爷所说,大老爷总不能来翻咱们家的地窖吧。”
说罢自顾自的哈哈笑了起来。
席间也响起了捧场的笑声,有些人窒了一窒,也赶忙跟着挤出笑来,管他是假笑还是皮笑肉不笑呢。
那领头的魏员外起身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便道:“话是这样说,该查也是要查一查的,齐五爷你还是往登州卫下下功夫,那一位推了个千户到登州佥事位置上,这卫所里原本的佥事还没落着实权呢,他倒来分一杯羹,如何能平?这便是个口子。你去找戚爷、萧爷那几位喝喝酒。”
下头一人应了。
那魏员外又吩咐道:“那一位昨儿起出了城,往乡下去了,到谁的庄上,都警醒着些,来报个信儿大家知道……”
正说话间,外头有不知谁家的仆从叩门禀道:“东家,韩东家来了。”
席上人皆起身相迎,云鹤楼的东家韩大老爷满脸堆笑走了进来,伸手从身后伙计端着的托盘上取下酒壶酒盏,向众人敬酒,连称“来迟了”。
众人饮过一盏,魏员外向韩大老爷道:“宣盛你来的正好,正是商量到要紧处,你这边……”
韩大老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