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封了我等铺子?不知我等犯了哪条国法!大人如此做,府城上下人心惶惶……”
“没人哄抬粮价,府城上下如何会人心惶惶?”沈瑞打断他,冷冷道:“魏春来,不必惺惺作态,这几日的闹剧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魏员外被噎的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是真没料到沈瑞能直白到底。
官场上不都是要说一半儿留一半儿吗?
不都是要委婉吗?
他怎么就撞上这么个愣头青呢?!
既是要撕破脸了,他也就没什么可顾及的,当下魏员外大声道:“大人说的好没道理!大人要执意污蔑我等,我等也只有往布政使司衙门分辩分辩了!”
他将“布政使司”几个字咬得极重,更是索性丢开含蓄面纱,直言道:“大人也知道,右布政使张吉张大人,素来信重我……”
沈瑞向旁边挥挥手,陈师爷递上来一本册子,他并不打开,只晃了晃,是魏记粮铺的一本账簿。
沈瑞慢条斯理道:“魏春来,你在登州府城内有粮铺七间,远了不说,就今年这几个月间,共卖得多少粮你可知道?”
魏员外傲然道:“大人是要查账吗?魏某不才,每次缴税可都是足两,从没拖延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