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纷乱。
站错队的,或多或少参与了的,怕被清洗的,无不四处奔走。
又有传闻现下的左右参政袁覃、沈理会被提拔为布政使的,因此也不少人来走二人门路。
不过很快京中传来消息,刘瑾奏请追夺大学士刘健谢迁诰命并原赏玉带服色。
这就表示刘瑾对刘谢的清算还没有结束。
众人看来,作为谢迁的女婿,沈理不被清算降职就不错了,升职就别想了。
倒是袁覃,弘治六年的二甲进士,未考庶吉士,一直在外任上,自穷乡僻壤的小知县做起,勤政爱民,年年考绩上上,全靠实干一步步升上来。
最紧要的是,他一直没拜在任何人门下。
如今朝中党派相互倾轧彼此牵制,不肯轻易让哪家得到一个封疆大吏的位置,反倒是袁覃这样没有门派的容易中选。
于是沈理府门前登时安静下来,倒是袁家的门槛都要被送礼人踏破了。
沈理对此毫不在意,他原也不是官迷的性子,经过岳父这翻起落之后,更是看得极开,这会儿就是被贬官他都有心理准备的。
而他妻子谢氏,到山东后心境虽然有了大改变,但是听闻刘瑾对谢家赶尽杀绝至此,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