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关系,且在登州府两家已是紧紧捆在一处了,所以徐氏便让请了陆家一家子来,热热闹闹吃了一场席。
沈瑞夫妇送客走后,到了徐氏这边。
徐氏打发了满屋子丫鬟仆妇,头一桩事,先说了沈瑛那边欲给沈全谋个淮安府外放。
此事在京中他们也曾商量过,原是想在北直隶选一县的。
“我途中收着了瑛哥儿的信笺,说是要往淮安府去,与海运也有益处。”徐氏道,“瑛哥儿说也禀你师公、你岳父,两位阁老都说可行。”
“至于北直隶那边,也是海运要塞,不能空着,调咱们家人去太扎眼,你师公寻了王鏊的一个门生放静海县了。”
她顿了顿,声音愈低了几分:“王鏊已上书两次乞休了,皇上没准,你师公也劝过两回。”
沈瑞会意,这边是明面上是王鏊的人,实质上已投了王华。
他笑道:“如此若是海运起来,竟是南北畅通直达京师了。”
徐氏含笑颔首,听着儿子展望了一番海运前景。
转而她又提起另一桩事。
听得是福姐儿的婚事,沈瑞不由吃惊,道:“福姐儿才多大,怎的就要说人家了?”
徐氏戳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