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道:“不光要捕,也要养海货,能更长远。不止是养鱼,本官记得有本农书上曾说,圈海若圈地,上层养藻,中层养贝,底层投石养海参养鳆鱼。”
鳆鱼就是鲍鱼,早在宋时登莱的鲍鱼就名闻天下,杨彦龄笔记中曾说“登州所出(鳆鱼),其味珍绝。”
做过五日登州太守的苏东坡还曾有一首《鳆鱼行》赞蓬莱鲍鱼美味。
鲍鱼不止味美,其壳也能入药,只是十分难捉难捕,它生在海水中乱石上,若要捕捉,须得持铁铲泅水,如前人笔记所言“铲骤触,鳆不及觉,则可得;一再触,则粘石上,虽星碎其壳,亦胶结不脱。”
正因其“难得”,所以价格才会一直居高不下。
要是能如同养鸡养鸭般养它……
韩大老爷闻言喜上眉梢,读书人真真不一样,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
若书中果然有妙法,这养鳆鱼不就和养黄金差不多了!
因而他没口子的奉承读书人沈瑞英明,又问那农书细节。
沈瑞却是笑着表示日后单独再谈,总要先圈块海试试,才知书中法子是否奏效。
素来最会奉承的秦二如何肯落后,忙也殷勤道:“小的没去过岛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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