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起驿车来。
说话间正赶上一趟从府城驶来的驿车停靠过来,上车下车几个乡民,连带车夫在内有几个人进棚子喝水解渴。
那车夫拿了个褡裢,递给店伙计,道:“最新的邸报,才取来的。”
众人听了,连忙打听有什么大事发生,便是那探头去打量驿车的文士也被吸引了过来。
那车夫笑道:“俺又不识字,哪儿哪儿灾荒哪儿哪儿匪乱也说不上来,就听抄录馆的秀才老爷说是山东布政使有人了。”
众人都是精神一振,纷纷问道:“俺们沈大人的大兄可当上了?”
那文士则二话不说,掏钱买了一张来展开来细看。
听得那车夫撇嘴道:“没有!是那个和大沈大人一边儿大的袁大人升官当了。还有一个是河南来的。”
众人发出失望的嘘声,对邸报再没了兴趣,又三五成群闲聊起来。
很快车夫与乘客喝饱了水,赶着驿车走了。
只那文士反复看着誊抄的邸报,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喜蛋光滑的表面,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空悬了三个月之久的山东左右布政使终于到位了。
如绝大多数人所料一般,无门无派的左参政袁覃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