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庞天青连连点头,又意味深长道:“大批收耕牛、牲畜、家禽也是一步妙棋。”
北地草场有限,大量养牛羊,便养不下多少马匹了,长此以往,蒙古也养不出动辄十万数十万的骑兵了。
这点沈瑞只向寿哥口述过,之后在与任何人的信件里都没提过。
但天下聪明人多得是,庞天青如今又专攻情报,如何会不知其中深意。
沈瑞一笑,道:“登州织厂如今于羊毛纺线上也有了些心得。”
一句话说得寿哥眼睛也亮了起来,“便是你当初设想过的羊毛织布裁衣?”
沈瑞前世只见过女性长辈双手翻飞织衣极快,也收到过女友亲手织的围巾,自己却是一窍不通的,只粗略了解个大概。
所以,与寿哥形容时,说的还是纺线织布的原理。
见沈瑞点头,庞天青则大力赞道:“羊毛这物什在蒙古诸部不值什么,不过做毡毯罢了,做一张费时费力,几年也用不坏,也没甚人看重。
“而羊毛轻,捆扎结实了一辆大车便能运回不少来,里外里这本钱实费不了多少。
“待羊毛织成布,想必是比棉布更暖的,漠北天寒,再卖回去,定能翻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