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就在眼前了。
此后几日朝中并没有什么动静,更没有人提出来什么皇嗣的话,靳贵忙于春闱,也没功夫再理会这边。
在他看来就算有人真敢提出来那句话,内阁也不会让其成真的。
怎料,就突然冒出来个御史弹劾他受贿鬻题。
麻烦的是,他那书童,真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在书童的住处搜出几张不同当铺的死契当票来,写的都是金银首饰玉佩之物,所当银两数额都是不小。
再叫人拿着当票去几家当铺问,店伙计都能说出这书童的形貌来,所当的东西也都能拿得出来,确是贵重之物。
这就是做好的局……
“老臣昏聩糊涂……”靳贵哑着嗓子道,“累及抡才大典,有负皇恩……”
寿哥却摸着下巴,自语道:“没说举荐哪家的……”
靳贵垂首道:“老臣曾旁敲侧击探过话,那人兜着弯子故意露出只言片语是德王府,臣以为并不可信。”
寿哥嗤笑一声,道:“与钱宁说话之人也称是德府的。”
钱宁如今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常伴豹房的,下头无论朝臣还是宗室,往钱宁那边送礼的无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