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严厉起来。
“太祖曾言,设风宪之官乃为察善恶,激浊扬清,绳愆纠谬。然若徇私背公、矫直沽名、苛察琐细、妄兴大狱……便是从重论刑,比常人加三等。”
王鼎汗透重衫,重重磕着头,却除了“臣失察”之外再无其他言语。
几位阁老都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都用眼角余光去扫靳贵。
皇上这么说,便摆明了是不信有舞弊之事了。
靳贵却依旧跪着一动不动,半点抬头的意思也没有。
寿哥也没接王鼎的话,却突然开口转向刘瑾道:“大伴,有人言说这件事是你的手笔。”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是一呆,万没料到皇上能这样当众如此直白说出这话。
几个阁老又迅速而隐秘的打了眼色。
心中觉得小皇帝不会这就朝刘瑾发难的,但是,谁说的准呢,帝王之心难测呐,甭管如何,若是皇上这边开了个口子,大家只有上去使劲撕开的份。
就算不能撕碎了刘瑾,总要撕掉他一层皮下来。
谁叫这阉竖越来越猖狂了呢!
刘瑾原还斜着眼看热闹,万没料到万岁爷来了这么一句。
他登时变了脸色,想也没想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