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都是些旧闻罢了。”臧贤面上依旧是那轻浅笑容,口中声音柔和,却是道,“前年荣王爷就藩,在途时绑缚官吏需索财物、夹带私盐、沮滞客商,被御史弹劾扰民。
“最后查下来,王爷深居少出不能周知,乃是长史等恣肆无忌,贻累于王,末了皇上下旨申饬了荣王爷,发配了长史。”
“去岁,荣王爷乞湖广常德辰州府属县无粮田地一千五百九十五顷,皇上体恤百姓,未准。
“未出三月,倒是徐州知州上官崇为供应荣王之国责徵雇役至无辜百姓枉死,巡按御史逮问,上官崇赎徒为民,令谪戍戍云南澜沧卫。”
他这么轻声漫语说着所谓“旧闻”,但真不算太旧。
虽被判刑的都是旁人,但起因还都是荣王府,那无论如何荣王也称不上一个“贤”字了。
寿哥嗤笑一声,只乜斜着看臧贤,也不说话。
臧贤笑容不减,转而轻声道:“外头又说起了益王、衡王。”
宪庙一共十四子,如今在世的只剩半数。
除了汝王等几个小的,还有兴王、衡王、益王、寿王。
寿王也是至今无子。
不说益王衡王,寿哥扭回头看臧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