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他则带着兵马将京城城门死死封锁起来。
每过往一个行人,都会被检查!
这件事完全逾矩行为,可惜,崔琰已经顾不得其他,唯有如此,才能将还未逃离的玄阴派弟子锁在京城。
等他说服锦衣卫动手,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到时就算将玄阴派灭门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崔琰马不停蹄赶往皇宫,他命袁闻封锁全城,实乃欺君之罪。
不过,他的儿子都死了,还在乎欺君,想必陛下能够理解他。
皇宫,御书房!
“臣崔琰恭请陛下圣安!”崔琰一踏入御书房,便如推金山般拜倒在地。
秦皇抬起头,诧异看了一眼崔琰,平时像他们这种朝廷二品大员在这种场所,不需行跪拜之礼。
今日,委实有些奇怪啊!
“爱卿请起,不知崔爱卿此来何事?”秦皇心知崔琰必定有事,直截了当问道。
他也比较厌烦处理这种朝政大事,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愿呆在这个牢笼中。
谁愿意当皇帝谁当好了!
崔琰低着头,眸光一闪,非但没有起来,老泪纵横道:“老臣犯了欺君之罪,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