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诏狱中,还在接受审问。”
崔琰闻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道:“季千户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此事,我已经审问过了,皆源于季千户放任魔门在京中闹事,不加管理约束,才会出现杀人事件。
究其根本,老夫犬子之死,是季千户你一手造成。”
季川闻言,睁大眼睛,看着崔琰道:“崔尚书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这种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情,都能联系如此紧密,下官实在佩服得紧。”
“你!”崔尚书指着季川道:“哼,老夫早知你会狡辩,早已让玄阴派弟子写下罪状,现已呈于陛下,由不得你不认。”
季川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崔尚书连凶手的话都信,看来真是被老糊涂了,莫不是因为儿子被杀,肆意栽赃吧。”
崔琰眼中怒火直欲喷薄,怒视着季川道:“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老夫身为兵部尚书,当朝二品大员,岂会胡乱冤枉好人。再说,老夫有真凭实据,而季千户才是空口白牙吧。”
秦皇原本想看看两人如何对质,谁料到简直针尖对麦芒,丝毫不退让。
“咳,季千户怎可如此说崔尚书,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了。”秦皇假装咳嗽一声,沉声对季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