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沉着脸甩开扶着他的狱卒,一步一步走出天牢,好不凄惨。
一时气急攻心,崔琰心神一阵失守,又有季川精神异力迷惑,精神一阵错乱。
直到此刻,方才好一点,尽管如此,崔琰可还没有放弃,对季川的恨意几乎充满胸腔。
崔琰坐在轿中,陷入沉思,单凭他一人根本无法对季川构成威胁,除非……
陛下铁了心放过季川一马,连他这个兵部尚书都比不过一个小小千户,实在可笑。
想到这里,崔琰眼中露出一抹阴沉,可是他还真没有好办法。
以他兵部尚书二品大员身份,确实能够拉拢一些大臣,在朝堂上逼迫陛下,但终究效果有限,真正有分量大臣他还拉拢不动。
若非如此,他崔琰岂会惧怕一个小小千户。
而且,刚才那个太监直言燕王求情,可见,季川在燕王那里挂了号,现在再想动季川,简直难如登天。
想到这里,崔琰脸色难看起来,一时竟拿季川没有丝毫办法。
不久之后,崔琰回到府上……
坐在房间内,崔琰听着外面凄苦的哭声,这两天都在外奔波,连儿子的丧礼都没有参加。
一想到这个,对季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