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问道。
即便是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秦皇沉吟一下,才道:“此事乃锦衣卫呈上来,并非个人。”
崔琰点点头,他已知道是谁了。
季川!
除了此人,他想不出来,谁会无聊到翻锦衣卫卷宗。
这里面有些事情甚至都可以追溯到数年前,不是政敌,没有谁无聊至此。
直到现在,崔琰方才后悔不该得罪季川,之前让玄阴派为他儿子赔罪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拉上季川呢?
不过,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
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老臣谢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崔琰猛地磕头,许久之后,方才抬起头,额头上露出一抹血迹。
“老臣有一不情之请。”崔琰面色淡然,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
“何事?”秦皇微皱眉头,一个戴罪之人,事情倒是不少。
“望陛下能够放过微臣家人,他们无罪,都是受老臣牵连。”
说到这里,崔琰声音罕见露出哭腔,哀求看向秦皇。
这一点,自无不可!
秦皇没有拒绝,点点头道:“念在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