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铃铛要厉害得多。
不过剑匣乃是陈唐压箱子的东西,他绝不会轻易拿出来的。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明白得很。
当然,主要也是他现今还没摸索清楚剑匣的结构方法,不知该如何施展运用,暂时还是当枕头好使。
那边詹阳春念叨了一通,手腕使劲,铃铛之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如果说本来是涓涓细流,现在则一下子变成了飞瀑直下。
尖锐的铃声传到耳膜内,让陈唐颇不好受,干脆捂住了耳朵。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听吾驱魂宝铃,现身!”
詹阳春猛地大声喝道,左手持铃,右手食中二指往床上的苏菱一指过去。
嗡!
一股黑气从苏菱右手臂上散而出,很快凝聚成形,正是个长披头的老妇人形象,其面目狰狞,朝着詹阳春叫道:“你这牛鼻子,我只是留下来,保护我的女儿,干你何事?”
詹阳春冷哼一声:“阴阳有别,你纠缠你女儿的魂魄,使得她阴气侵体,你这不是保护她,是害她!”
老妇人回过头来,看着睡在床上的苏菱,面目忽而变得温和起来,双眸似有怜爱之意。
角落的陈唐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