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衫昨夜被汗给湿透了,异味甚大,他起床后,用水洗了身子,换上干净衣服,更觉得身心皆爽,举手投足间,竟有些飘逸出尘之意。
“不矜哥,你好像变了?”
早饭的时候,苏菱看着他说道。
陈唐笑问:“哪里变了?”
苏菱手托下巴想了一会,摇摇头:“这种感觉好奇怪,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你有了变化。”
陈唐哈哈一笑:“阿菱你不也变了嘛,变漂亮了。这是因为我们过上了好日子,有吃有喝,不变才怪。”
听到他赞美,苏菱两颊飞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下去。
吃过早饭,陈唐背上书箧前去学院上课。
其后不久,渐渐恢复些人气的翰墨街上走来两名书生,一老一少。
老的正是王甫,他年纪不过三十多,只是背负考试的重压,以及家庭的负担,使得整个人枯瘦,脸色蜡黄,看上去,像是四五十岁的人少者年及弱冠的样子,身上衣饰,明显比王甫好得多。
年轻书生一脸不耐烦:“清阳叔,你说不矜搬到了城里住,你是不是听错了?”
王甫纳闷地道:“昨天我去陈家庄问的时候,陈家族老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