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站起。
“走。”
詹阳春答应得干脆。
两人披上蓑衣,戴上斗笠,也不带别人,立刻出门快步前往翰墨街。
在路上时,赵三爷眉头一皱,问道:“这事,要不要禀告给衙门知晓,让人直接封锁街道,以及学院?”
詹阳春摇摇头:“没用的,怪异之事,朝廷自有九扇门处置管理,只有当事态闹大,他们才会来人。今天阎之海遇刺,衙门只当做是一件谋杀案来侦办,只怕不会去调查邪祟,而是去找那富商家庭,抄查问罪,从而查出刺客的身份来历。”
赵三爷摸了摸下巴,沉声道:“哼,这位阎院长真是斯文败类,禽兽一般的人物,居然能当院长当讲师,道德何存?”
顿一顿,又道:“此事当年虽然被压了下来,不过我知道些情况。那富商之女,曾经与人订过终生,对方是一名读书人,叫‘鄂天’什么的,有着秀才功名。”
詹阳春道:“有个‘天’字,对上了。”
赵三爷又道:“少女受辱,投湖自尽,其家人去报官,击鼓鸣冤,却被告知此事涉及风化,少女之死,完全是自己所为,与阎之海无关。反正衙门上下,都替阎之海说话。阎家又派人上门威胁,放言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