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现在好了,一家团聚。”
阎之峰叹口气:“此事在学院闹将开来,现在传得满城风雨,颇为棘手。”
阎之海道:“你放心,我明天便请辞院长之位,离开潘州。”
阎之峰点点头:“这样也好,暂避风头。你早便嚷嚷着要去闯荡江湖,正好出去游玩散心。等事情过后,我再让人把你接回来,安排个更好的位置。”
这都是官场上的套路,只要有靠山,有人脉,就算历经沉浮,但始终不会倒下。
两兄弟正说着话,有门人疾步过来,说有要紧事禀告。
“什么?”
听罢报告,阎之峰呼地站起:“湖岸四周柳树上满挂白皮灯笼,全部写着个‘奠’字?”
那门人道:“留守的四名衙役全都死了,被开肠破肚,如同被凶猛的野兽吞噬了脏腑一般,很是凄惨。”
阎之海脸色铁青:“邪祟,这是邪祟之兆。”
听到“邪祟”二字,阎之峰脸上肌肉跳了跳:“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阎之海看着他:“之峰,请九扇门吧。”
阎之峰身子微微一震,沉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较。”
潘州府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