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一时间有些心乱,问:“是仇家所为?”
赵三爷回答:“暂时不知,但根据现场尸身的死状,大都被开肠破肚,死得凄惨,我估计,应该是邪祟行径。”
说到这,顿一顿:“陈老弟,上次胡老爷邀请你去当塾师,幸亏你没答应,否则的话,便遭受这无妄之祸了。”
如果陈唐到胡家庄当塾师,又住在庄上,真有可能会祸及池鱼,死于非命。
陈唐叹道:“我当其时就想着要一心备考举子试,无意去做其他事……对了,胡家小姐怎么样了?”
赵三爷摇摇头:“不知去向,下落不明。”
陈唐心中有疑窦,一时间想不明白。
他那时拒绝胡老爷邀请,甚至来了个釜底抽薪,出门躲了去。主要原因是起了疑心,不过那疑心是对胡家上下的,不曾想昨晚出事,却是胡老爷等人遇害。
其中关窍,难以明了。
赵三爷脸有忧色:“时局动荡,多有祸事,我现在镖局的生意都不敢接了,惨淡得很。”
陈唐问:“詹道长呢?”
“哎,他跑回浮山观了,说有什么大事发生,总之,不会是好事。”
陈唐心有戚戚然,又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