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袍雍容,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有何指教?”
陈唐慢慢收拾起其他东西,放进书箧里。
那年轻公子踏前一步,目光炽热地望着那方蛙砚:“阁下这方玉砚好生漂亮,可否与我一观?”
陈唐微微一怔,想了想,便把蛙砚递给他。
年轻公子拿在手上,爱不释手地观摩起来,看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交还回来,问道:“阁下便是今科解元陈唐陈不矜吧。”
陈唐把蛙砚放好,答道:“正是。未请教?”
“在下姓顾,名源,字长祥这是舍妹顾乐。”
年轻公子自我介绍道。
陈唐哦了声:“原来是学政大人的公子小姐,陈某有礼了。”
在鹿鸣宴时,他曾与潘州学政顾珩说过话,聊了几句。
那顾源笑道:“我听家父提及,说陈解元风姿挺拔,非池中物,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听他说得客气,陈唐便寒暄了几句,知其必有下文。
果不其然,顾源便道:“陈解元,你的这方玉砚,不知愿不愿意割爱?价格请你开口。”
陈唐呵呵笑道:“此物乃友人所赠,贵贱勿论,却不能转手于人。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