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般邪祟为祸,都不会轻易对官员下手。
其实练武之人,同样有这般讲究,一言以蔽之:杀官,便等于造反,没了回头路。
范轩过去,把灯拨亮,再端坐回来,横剑于膝,一脸凝重。
范元到底没这位堂哥养气功夫深,显得坐立不安,他手中也拿着剑,但纯属做样子的,剑锋都没拔出鞘。
说也奇怪,闹出这等动静,客栈上下,并未骚乱起来,不知其他住客是睡着了,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躲在房间内瑟瑟发抖。
相信后者居多,出门在外,事不关己,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装聋扮哑,明哲保身的,也只有那宋阿三的暴躁脾气,才会当出头鸟,跳了下去。
哭泣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云来客栈的屋檐四角,忽然各自升起一盏白皮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白皮黑字,火光沉沉。
……
不远处的法场,建在灵堂之前,占地近亩,颇为铺张。
钱家有钱有势,老大爷去世,后事自要大肆操办,要办得风光体面。
钱举人特地花费大笔钱财,请了有名的法元寺僧人前来作法。六位僧人,有老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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