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科举大行其道,经过千百年发展,条条文文,各项规定,都已相当完善齐备;而考城隍则要神 秘得多,往往只存在于传闻当中,成为鬼神 之谈。
听完,陈唐沉吟起来。
关于“阴司”,之前在潘州府,他与詹阳春合伙做隐身符生意时,便打探到了些情况。不过詹阳春同样知道得不多,陈唐就想从范轩口中,看能否问出新的东西:
“原来如此,既是考城隍,那不是死人才有资格去考的吗?”
范轩道:“循例应是,所以我们才下来,要问个清楚,可能是阴司弄错了。”
他们在房中,听到敲门声,开门就见一只纸扎人在外面,开口相请。两人微一踌躇,倒不抗拒,下楼来了。
看纸扎人颇有礼貌的样子,想必此事有得商量。
有商量就好。
“弄错?”
陈唐暗自冷笑,不再言语。
空旷的客栈一楼,四处角落,都挑起了白皮灯笼——陈唐知道这些灯笼绝非是摆在那烘托气氛,照明用的,而很可能形成了某种阵势,可隔绝声响。
客栈上下,别的住客悄无声息,睡得像死猪一般,便与灯笼的存在有着莫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