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道人一摆手,很不耐烦地道。
陈唐好奇,眼光瞥向那盆,见到里头,竟有两只促织在那拼斗厮杀,咬得不可开交。
所谓“促织”,便是蟋蟀,又称为蝈蝈儿,能鸣善斗。自古以来,便与斗鸡、斗狗等,成为民间一大乐事,又因分胜负,竞相下注,押注为赌。
陈唐倒没想到,这道人居然也好此物。
瞧了一阵,觉得没甚意思 ,便自顾去了,参观起道观来。
里里外外,除了浮图道人外,连个童子都没,不折不扣一个光棍主持。
道观不大,一间正殿,供奉三清;两间住人的房,其中一间,浮图道人住着;另一间空着,摆一张卧榻,蚊帐被单等,积满灰尘;另外便是那间耳房,以及一处做饭的伙房。
伙房里头,灶台冷清,不知多久没生过火了。
不过想来,让浮图去做饭,着实为难。那么,他一日三餐是如何解决的?
难不成修炼成了陆地神 仙,不食人间烟火了?
可看着也不像。
这些浮山道士,真是一个比一个懒。浮生还好,起码挥使童子,捡拾得干净,井井有条;而这浮图,乃是典型的邋遢道人,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