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足有十来斤的样子,分量相当足。
道人双眸一亮,只回了一个字:“善。”
他为人邋遢,但好口舌之欲,而对于陈唐的手艺,那是相当满意的。
这年头,会做饭的读书人,可不多见,尤其做得色香味俱全的,简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打着灯笼都难找。
对此道人深感疑惑,心想陈唐这厨艺,莫非是祖传的?
既然是“请”,便“请”到底,放下东西,立刻忙活起来。杀鱼砍肉,架火烧炭。
这种天气,最适合最方便的,还是打边炉。
足足弄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弄好了,两人便坐下来,开吃。
有肉,不可无酒。
但见道人往袖子里一掏,就摸出一坛老酒来,坛面上还贴着张陈旧的红纸,像极了女儿红。
他弹开泥封,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味就散发出来。
“好酒!”
陈唐闻着,忍不住拍手赞道。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是个贪杯之人。不过酒这东西,喝着喝着,就会成为习惯,会上瘾的。
然而好酒难寻,至今为止,陈唐就在潘州参加鹿鸣宴时,喝过一回,味道着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