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
胡不喜道:“没事,纯属路过。”
“真得?”
“你不相信?”
“好吧。”
陈唐一摊手:“你说怎样就怎样。”
胡不喜笑道:“先生似乎很失望?”
陈唐叹口气:“见到你,我确实很失望。”
闻言,胡不喜一脸俏脸顿时黑了下来:“看来先生有恃无恐,胆儿见肥了。”
陈唐不理她,径直走过去,放下书箧,往床上一躺,说道:“我喝多了酒,要睡觉了,你自便。”
“你!”
胡不喜气呼呼地站起,恨得牙痒痒的,叫道:“我告诉你,你的任命已经出来了。”
陈唐“哦”了声,眼睛都没睁开。
胡不喜问:“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会去哪儿当官?”
陈唐回答:“首先,你非朝廷中人,消息真假,值得商榷;其二,就算真的,过得一段时间,正式文书下达,我不就知道了?”
胡不喜很是无语,她一向不按套路出牌,可陈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根本不接话茬,这让她很难发挥,当即气鼓鼓道:“你的任命,是到宁州南服县当县令。哼,要不是姐姐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