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而视,引起惊诧来。
“不矜,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出入怎地不带个人在身边?莫不是嫌阿宝阿来他们不够殷勤乖巧?”
王甫见到他回来,出声说道。
陈唐笑笑:“习惯而已。”
“这习惯可得改。”
王甫一本正经:“哪有探花郎自个背负书箧的?叫人看着,显得寒酸。”
陈唐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背负剑匣,便含糊应了去。
王甫又道:“不矜,我知道你没有架子,但规矩总得有的。其实我的称呼,便不妥当。等你赴任为官,就得改正过来。”
他开始进行自我检讨。
陈唐不愿在这方面细究,道:“清阳,我可能会到江南为官。”
王甫一听,有些失望:“是外放吗?没有入京,可惜了。”
京官的分量,不同寻常,像王甫他们,更为向往:“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准确否?”
陈唐道:“应该不会错。”
王甫转念一想,脸上现出笑容:“不入京也罢,外放起码都是县令,有实权,也不错。”
陈唐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任命文书正式下达,我便要启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