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猛地间脑袋一痛,世界被黑暗所笼罩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咩咩咩!”
羊叫声不断,一个老羊倌赶着羊离开村庄,往前面赶去,一共有五只大黑羊……
……
将近暮晚,零碎的雪花飘落下来,更添冰寒。
两匹马走在官道上,速度并不算快。
从宁弈口中得知,由丰林县到藁城,正常的话,要走七八天的路程。途中会经过几个乡镇,但多已蔽败,人气凋零。
“我们今晚到那驿亭歇息。”
陈唐指着路头的一座驿亭说道。
宁弈自无意见,巴不得能早点下马,好好休息一阵。
那座驿亭很是破旧了,一根柱子甚至都断折掉,剩下两根柱子勉强支撑住。
系好马匹,宁弈自告奋勇,说要去砍柴回来烧火。他自知自己的角色定位,帮不上大忙,所以得从琐碎事中拿出表现来。
陈唐便让他去,自己坐下来,喘口气。胸口肩膀的伤,虽然用了金疮药,包扎好了,但依然颇为疼痛。特别是肩膀处,用不上力。在这几天功夫,这一只手,基本处于半废状态。
“没想到黄家的人,追得这么紧,一直从宁州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