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又道:“你把箱子行李放过来,我进去后,弄到船,便来接你。”
宁弈道:“两口箱子可不轻。”
由始到终,他都没有打开过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在搬动之际,分量很重。
陈唐道:“不差那点重量。”
既然胭脂马没有发表意见,那就表明牠有把握信心。对于此马的脾性,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宁弈便把箱子搬过来,放到胭脂马后背上,口中说道:“那你小心。”
陈唐也不知道胭脂马会如何渡江,双腿一夹,叫道:“胭脂,走吧。”
“聿!”
胭脂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泼喇喇便朝着河流冲了过去。
岸边河滩上,宁弈有些紧张,眼睛都不眨下,关注地看着,要看看这马到底怎么游水的。但下一刻,他的眼睛便睁得大大,一张嘴巴撑开来,许久无法合拢:老天,这是什么马?
马匹游水,正常形态跟牛呀狗呀相差无几,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沉在水里去。
是以宁弈觉得担心,如果是这样的话,箱子会进水,而陈唐只能站在马背上,才能避免被河水湿身。然而刚才陈唐上马,姿态与平时赶路一般无异,并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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