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我立刻便去村中召集数十精壮跟着去帮忙。他们虽然没学多少武艺,但有的是力气。”
“不用了。”
陈唐回答,叫陈九溪上竹筏,兼且负责撑杆。
站在岸上的几位村老脸有忧色,一个道:“他一个去,是否托大了?”
有人道:“陈公子拳脚无双,既然敢去,自有把握。”
东伯点点头:“不错,即使不敌,但闹将起来,想必燕大侄子不会再袖手旁观。”
诸人皆称是,山伯叹息一声:“这次多亏了陈公子,想起来,之前我们不了解情况,以至于对他们不友善,却是做错了,可得想办法好好补救才行。”
“善。”
却说陈唐带着陈九溪出了河峡,找地方停泊住,登岸而上。陈唐背负剑匣,腰悬断玉剑,陈九溪则两手空空,灰头土脸的。没有马骑,步行走路。
山路不好走,约莫走了近一个时辰,陈九溪已是气喘吁吁,汗流侠背,他站着,指着前面一座山说道:“诺,那便是黑风山了。”